谷谉
而且夏侯海渭全程都在旁边“做法”和吟诵诡异的吟诵,极其严肃的那种!
但可怜的观众们还是觉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我们特么做错了什么,不光要凭空玩一场死神来了,还特么要遭这种罪!
“可笑...”
“别乱说,真是不知者无畏。”
“就是,小伙子要知敬畏啊,这个世界有太多我们不明白的东西。”
“各,各位...”一个哆哆嗦嗦的声音打断各人的低声议论,“能,能不能帮我看看他们怎么了,他们靠在我身上好久没动了,我肩膀上好像在流黏糊糊的液体,我,我不敢...”
这个时间,说这种话,效果大概不亚于你关着灯睡觉时舍友屏幕上的一个闪。
短暂的死寂,众人轰的一声惊叫散开。
“啊!不要过来!”
“那是个什么玩意,你们看见了吗?”
“那个人脸上是什么!”
“灯,谁碰到灯光开关了!”
“他死了!死人了!”
“发生了啥...”
最后说话的却是“靠在肩膀上好久没动”的人,迷迷糊糊醒来,顺便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把灯重新打开,发现死的正是刚刚说“可笑”的那个年轻人,眼球充血,瞳孔扩大到极限,浑身惨白,嘴巴张得巨大以至于嘴角的皮肤肌肉都被撕裂了些,像是生生吓死的。
至于老王,老王关注的重点显然不是那具新鲜的尸体,他说:“你小子可真踏马是个人才啊!这都能睡着?老子困半天了都没好意思睡!”
众人顿时好一阵无语。
老王随意摆弄了一下那具尸体:“都别乱叫,闭嘴,死个人而已,怕什么,老子见过的尸体比基地里的人都多,有啥可稀奇的?”
老王刚才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状况。
讲道理他其实更怀疑根本不是什么神啊鬼的,而是有人在搞鬼,这神神叨叨的行事风格和那些被洗了脑的他想国成员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大师傅你怎么说?”
夏侯海渭没有任何回应,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更高级的“神神叨叨”的状态中,两眼发直,口诵真言,身体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态扭动,同时绕着祭坛以及那群完成了一轮响亮掌声的羊们绕圈走动,而且他穿的还不是什么“专业制服”,而是一身浮生岛链的矿工服,上面还有编号...
一时间画风更诡异了,而且荒唐,可偏偏就是踏马的不恐怖!
“现在怎么办?”吴毅松哭丧着脸,失魂落魄又懵逼,“咱们...就,就这么等?”
“不然呢...”
“唉...”
白花子懵懵的:“这大师傅怎么突然一副不大聪明的亚子,刚才我还以为他挺、挺厉害的呢!”
“没劲。”老王总结,“不刺激,没戏看,还不如去鬼屋玩来得实在,今儿这热闹白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