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嘿,药丸,沧老师好像真生气了。”
太筱漪:“嗯,不过为什么啊?”
“鬼知道这俩人又跟那作什么呢,你是不知道,这俩货以前内怂样你瞅见能愁死!”
“我见过啊...一部分...”
“那都算好的了,正热闹那时候,得亏是老子心大才没直接梗死。”
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的反而是厉蕾丝本人,这怎么练了几天功还把好好一个新鲜还没焐热乎的男朋友练得跟tm丧了偶似的呢?
“他是不是都有好几天没跟我说话了...”
厉蕾丝练功过后洗了澡,一边等饭一边悄咪咪的问太筱漪。
“何止~”太筱漪小声道,“跟我们也是!”
“他咋了?”然后厉蕾丝就发现太筱漪在用一种她很熟悉的眼神看着自己,于是改口:“我咋地他了?”
“那我帮你问问?”
厉蕾丝思来想去好半天,食不知味的干了两盆饭一整只烤兔子,觉得自己琢磨出了问题的关键。
“小小姐,我听说男的都有大姨夫哦!”
太筱漪泪目,纯纯无语。
她终于开始理解老王的痛苦了,这俩人的耿直程度还真是如出一炉,炼钢高炉的炉!
厉蕾丝心中狂撇嘴,死也想不明白,不过兄弟之间认个错嘛,不寒碜。
于是伸手招呼李沧:“欸你——”
李沧的视线是直的:“基地,老王你去吗?”
“我...”老王人麻了,小心翼翼的看看李沧又偏头瞥一眼厉蕾丝,“我这...去呢...还是不去呢...”
李沧拽过几只狗腿子,往它肚子里塞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三两下拿线打上蝴蝶结一脚踹进跃迁点,自己也跟着跳了进去。
“淦...”老王骂娘,还不敢明目张胆,只能幽怨的甩个眼神,“那啥,我得跟过去看看,这货死倔犟种的,怒气上头跟个自走炸弹似的,别再出啥事...”
李沧那毫无感情波动的眼神让厉蕾丝手脚发凉,有那么一瞬间又想起被这铁憨憨数年如一日当纯种汉子支配的恐惧。
“我干什么了呀我?他这人怎么这样!娘们唧唧!莫名其妙发脾气!”
太筱漪人也麻了!有的人在字里行间看到的是委屈和脾气,我看到的却是材料强度的专业鉴定报告,别人男女朋友闹矛盾吵架是感性和逻辑的碰撞,到你们这咋就真成打铁了呢...
她揉揉太阳穴,强打精神。
“别忙生气,你好好想想,从他这样开始,之前你们都做爪子了?”
“我不知道!”厉蕾丝硬邦邦的甩出一句,又愁眉苦脸的反问,“是啊,他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呢?”
“...”
打算劝架的太筱漪心都凉了,拔凉!
“要不你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过一遍?”
“巴拉巴拉...”
“不要带个人色彩!”
“哦...巴拉巴拉...”
“还是不对,这些都没问题,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
“不会呀,哦对,还有那天晚上,我练功回来都快睡着了...巴拉巴拉...”
“咯吱!”
“什么声音?”
太筱漪默默松开已经有裂缝的英式红茶杯,
“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