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师慌乱的摇摇头,:“我不能离婚,我的孩子还小,为了孩子我不能离婚。”
说着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休息室。
江花把地上的残局收拾好,起身没再多说,弯了弯唇角,似是什么都不在意一般。
提着保温壶站在萧胜火边上道:“其实孩子比大人想的要坚强,可很多大人却一厢情愿的把孩子当成借口。”
萧胜火转眸看向了窗外,漆黑狭长的眼睛不知道盯着什么,微微地眯了眯眼,修长的手指落在了那有青花瓷的汤碗上。
薄唇微动,语气带着几分凉薄:“其实授之以渔比授之于鱼重要,”
确实!
大道理谁都能懂。
可依旧不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江花伸手拿过那汤碗,红润的小脸上,挂着点点滴滴的委屈:“这汤你才喝了一小点。”
就打翻了……
萧胜火面色微暖,捏着保温壶的手指却缓缓用力,隐约泛着苍白,绷紧了唇线:“我不会和他们一样,你大可放心。”
女人长眉舒展,笑道:“我不担心这个。”
“嗯?”
“因为,你都很好。”江花含糊其辞道。
手机响起来,是气运之女打来的电话。
江花看了看手机,抿了抿嘴唇,小声道:“肯定是来骂我的。”
萧胜火勾了勾唇,眼睛里显出了凌厉的弧度:“骂你,我不觉得,你像是会束手就擒的那种人。”
主神爸爸还是很了解她的么。
江花接通了电话···
“姐姐,你在哪里啊?你怎么可以叫人打伤龚朋哥哥呢,现在龚伯母吵吵闹闹着要去告你呢。”
江花拧眉,声音里有了隐隐的怒意:“那我悉听尊便。”
说着顺手挂了电话。
“他们可能会来找我的麻烦,我回去处理一下。”江花说道。
“我已经下班了,我换衣服陪你一起去。”萧胜火出言道。
出租屋里:
原本就昏暗的出租屋,因为挤了不少人,显得更加的拥堵了。
“你干嘛要打我儿子啊?”龚母一见江花张牙舞爪上前去。
萧胜火一把拉过江花,塞到自己的背后,淡言道:“人是我打的。”
他打的?
可是龚朋哥哥没有说是他打的啊。
“我看你长得也是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原来是地痞流氓啊,你知道我家阿朋从小就听话懂事,彬彬有礼的······”
“如果真的如您这么说,我又怎么会跑到他的客房去殴打他呢?”萧胜火打断了她的话,反问道。
这···
因为是理亏的一方。
龚母只好骂骂咧咧的走了。
当然临走的时候,对江花指桑骂魁,说她不守妇道会天打雷劈。
“姐姐,我能和你单独说一句吗?”江珠一脸的掐媚,满脸温柔道。
她已经和龚朋哥哥达成共识了,江花还是他们江家的人。
如果江花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江家责无旁贷。
同理,江花有什么遗产的话,江家也是能分一杯羹的。
女人温温柔柔的拉住了萧胜火的胳膊道:“好呀,不过妹妹有什么事情就开诚布公的说吧,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