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沉算是见识了她的难缠和厚脸皮,迅速牵着苏挽清的手往一旁躲开来。
李云又要贴上来。
忽然,“哐当!”一声,李云被李丞相踹在了一旁的地上。
李丞相气怒道:“不知廉耻的东西,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但毕竟清白已毁,又被这么多人看见,他只能让暮沉娶了她女儿,但必须是正妻!
李丞相随即看向暮沉一旁的苏挽清,带着些鄙夷看不起的目光开口道:“暮大人,既然你如此不顾礼仪,在梁府的成亲礼上就毁了我女儿的清白,那你便就要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我女儿。
而你身旁的这位乡下野丫头,暮大人必须将她休了,作为我李府的补偿,此事我就不与计较,也算揭过了!”
李丞相言语之间还透着吃亏的恼怒语气。
暮沉生怕苏挽清伤心难过,将手指穿进苏挽清的指缝里,与她十指紧扣。
笃定的对李丞相说道:“李丞相,我与李小姐清清白白,是家丁将我带去了那间房,我也并不知道李小姐会在房间内,好话说尽,不管你们信与不信,我绝不可能娶她,更不可能休了我夫人!”
“你……”
李丞相不可置信地看着暮沉,竟然毁了她女儿清白,还敢拒绝他一朝丞相?
他想要开口,却忽然意识到大都护和梁公子还在旁边。
而他们很识趣的察觉到了。
“我们就不打扰李丞相商议家事了。”
他们去了后院。
李丞相这才眯了眯眼睛,冷哼一声对暮沉说道:“暮大人就不怕好不容易得来的官职,被革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明里暗里都是在威胁暮沉。
暮沉却仍然坚定地说道:“为了夫人,暮沉死都不怕,又何惧会被革职?”
李丞相被暮沉的话气得喘着粗气,还想再说什么。
苏挽清却在此时忽然轻笑了笑,她眉眼弯着,同样鄙夷地看向李丞相,轻飘飘地开口道:“我以为像李丞相这样身居高位之人应当耳聪目明,没想到也是如此粗笨之人,连自家女儿的德性都不了解?”
“你!”
李丞相被一个小辈如此折辱,还是如此没身份没地位的,他脸色难看极了。
“你个乡下来粗鄙丫头,也敢对本相有所置喙?!”
苏挽清挑了挑眉,慢悠悠地看向一旁的李云,淡淡地开口道:“不如我们先来说说,你说你已与我夫君有夫妻之实,有何证据呢?”
李云仰着脑袋,雄赳赳气昂昂地说道:“我身上凌乱的衣服,再加上我们从一间房出来,还不能证明吗?非要当着你的面让你亲眼瞧着吗?”
苏挽清忽然侧了侧身子,面朝暮沉的侧面,看向暮沉的耳尖,将指尖轻附上去,慢悠悠地开口道:“那你知道,我夫君,最喜欢我亲他的耳尖吗?”
苏挽清将指尖慢慢下滑,落在他的后腰下处,暮沉不禁挺直了脊背,吸了口气。
苏挽清看着李云又淡淡的开口道:“那你可又知道我夫君的后腰此处,有一颗痣吗?我可是在夜里摸过很多次了。”
苏挽清忽然又来到暮沉的正面,将双手附在他的两腰侧,踮了踮脚尖,将唇附了上去,轻轻一触。
然后浅笑着看向李云道:“你还知道,一亲夫君的唇,夫君的耳朵就会发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