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娜？”听到顾岚这样问，陆琛立刻止住脚步。顾岚将手机开了免提。

“是的，我从小雅那里找到了你的号码。顾警官，我有一个请求。”

“请说。”

“我知道你们一定会找照片上的第四个人李露问话，我想能不能让我也见见她，或许我能想到些什么。”

顾岚看向陆琛，陆琛想了一下，点头表示同意。

“我们正准备去见李露，你现在在哪里？”顾岚问。

“我在你们警局门口。”

顾岚和陆琛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离开办公室。在门口，接上了罗娜，一起前往市精神病院。

“罗小姐，或许李露不是你想的那种样子。”在车上，顾岚提醒道。

“什么意思？”

“因为她现在在精神病院，我们不保证她能给我们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

罗娜一惊“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照片上的四个人，两个死了，一个在精神病院，只有我是好好的？”罗娜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她说道“顾警官，你不要骗我，是不是我会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前两个人已经死了，下一个会不会就到我了？”

罗娜既然想到了这一层，陆琛和顾岚就不用有所隐瞒。顾岚沉重的点头“我们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罗小姐不用担心，我们会派警察二十四小时保护你的。现在的关键是找出线索，挖掘出凶手行凶的原因，这样就可以找到凶手了。”

顾岚的安慰并没有让罗娜好受些，她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再多说。

一直到了精神病院，跟在顾岚和陆琛身后去见李露，罗娜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你现在外面等一下，我们先进去。”到了病房门口，顾岚对罗娜说。

罗娜朝里面看了看，就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床上，穿着病号服，低垂着头，前面的头发挡住了脸，她看不清楚。

旁边的医生介绍“她是一年前进来的，年纪轻轻的，整天说些疯言疯语，她家里人就把她送了进来。治了一年多了，没见好转。没事就大吵大叫，喜欢拉自己的头发，一直说有人要杀她，让我们保护她。”

顾岚和陆琛点点头，陆琛说“我们进去。”

医生给他们打开门，陆琛和顾岚走了进去。

“你好，李露，我们是警察，这是陆队长，我是顾岚。”顾岚进去后，做了介绍。可是李露依旧提低垂着头，当做没听见。

“李露，我们想问你，你认识陈丹和周彤吗？你们是大学同学。”

“死了，都死了……”李露开口，声音低沉。

顾岚和陆琛相视了一眼，李露竟然知道他们死了，或许她也不是全疯。

“你还记得他们吗？你们是不是大学关系很好？”

李露却不再说话了。

“你们大学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

李露还是当做没听见，继续不说话。

陆琛看了看门外的罗娜，然后走过去，将罗娜喊了进来。

“这个人，你认识吗？”陆琛移开身子，让李露看到了罗娜。

在李露看到罗娜的一刹那，她突然放声尖叫了起来“啊……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