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秧的双/唇实在是太软,那种感觉让赵邢端呼吸越发的粗重了,好像再重一点,那可怜的红色唇/瓣就会被自己给弄坏。然而就是如此,赵邢端心中却更激烈,想要粗/暴一些,狠狠的蹂/躏可怜的唇/瓣。
楚钰秧觉得嘴唇上麻嗖嗖的,他一动不敢动,咬着牙齿。他不敢呼吸,但是他憋气的能力真没有多好,不一会儿就忍不住了。但是他现在大脑已经短路,根本忘了自己可以用鼻子呼吸的事情,楚钰秧憋得大脑缺氧,最终张/开了嘴巴,想要大口喘气。
新鲜的空气还没有涌进来,但是赵邢端灵活的舌/头,竟然率先挤了进来。
楚钰秧立刻瞪大眼睛,吓得全身抖了一下,伸手想要去推赵邢端。
赵邢端的舌/头一滑/进去,两个人的舌/头就摩擦在了一起,楚钰秧下意识的顶起舌/头想要反/抗,却成了主动迎合纠缠。
赵邢端胸腔里那股占有欲简直彻底被点燃了,他搂着楚钰秧的手劲儿更大,好像要将人揉进骨子里去,固定住楚钰秧的后颈,不让他有躲避的机会。
一瞬间,温柔缠/绵的吻,就变得粗/暴起来。
“唔……”
楚钰秧挣扎不开,他一点武功也不会,也没有赵邢端的身材高大,哪是赵邢端的对手,赵邢端只需要用一条手臂,就能把他勒得丝毫不能动弹。
楚钰秧只能感受着赵邢端给予他的快/感,很快的,酥/麻的感觉和窒/息的感觉,让楚钰秧完全没办法思考了,身/体也变得软/绵绵的,紧紧/靠近赵邢端的怀里。
赵邢端舔shi吮/吸着他的嘴唇,挑/逗着他的舌/头,不断的在他舌下软窝里顶撞着,好半天才慢慢的平和下来,将被吻的迷迷糊糊的楚钰秧放开。
楚钰秧一被放开,立刻大口的呼吸,忍不住都咳嗽了起来。
赵邢端低声笑了起来,将人搂在怀里,然后在他脸颊和耳朵处轻轻的吻了几下,说:“舒服吗?”
“……啊?”
楚钰秧喘了好半天的气儿,听到赵邢端在他耳边说话,不过脑子里缺氧,一时都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楚钰秧下意识的询问,然后过了一会儿,忽然就醒过梦来了,立刻双手推着赵邢端额胸口,瞪大眼睛,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干什么……”
赵邢端被他逗笑了,用拇指在他嘴唇上轻轻的摩擦,说:“吻你。”
楚钰秧顿时脸上通红,说:“我……我是初吻,你怎么一上来就伸舌/头!”
楚钰秧一开口说话,还觉得口腔里残留着异样的感觉,连舌/头都不能正常的打弯了。
赵邢端一愣,还以为楚钰秧不喜欢他的亲/吻,没成想是太激烈了,把人给吓着了。
赵邢端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很有深意的说:“初吻……”
楚钰秧一脸严肃的点头,说:“当然了,我虽然喜欢欣赏美/人,但是又不是见一个就去抱着亲一个。我是很有原则底线的。”
赵邢端忍不住又在他嘴唇上轻啄了一下,说:“你的底线不是随时可以修改的?”
楚钰秧:“……”
楚钰秧一阵无语,所谓不作不死,原来赵邢端还记得自己那时候说的话。
“等等!”
赵邢端又要低头吻他,楚钰秧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说:“你吻我/干什么?”
赵邢端一愣,楚钰秧离得近,似乎都能看到他额头上的青筋。
赵邢端黑着脸,捏着他的下巴,说:“我吻你,不是我喜欢你?”
楚钰秧傻呆呆的瞧着他,脸上又有点红,磕磕巴巴的说:“谁……谁知道。”
赵邢端:“……”
赵邢端这次用了非常肯定的语气,说:“我喜欢你才吻你的,听清楚了?”
楚钰秧傻呆呆的点了点头,瞪着眼睛瞧了他半天,说:“你竟然喜欢我……”
赵邢端:“……”
赵邢端觉得自己都要被楚钰秧给气死了,说:“我对你不好?”
楚钰秧很认真的想了想,点了点头,然后又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说:“可是,你总是一副嫌弃我烦人的模样。”
赵邢端:“……”
赵邢端说:“只要你不随便遇见个男人就两眼放光的盯着瞧。”
楚钰秧抗/议,说:“才不是,我是有要求的,要长得好看……啊——!”
来不及把话说完,楚钰秧就觉得腰上一阵酸/软,被赵邢端捏了一下,他顿时就一声惨叫。
赵邢端黑着脸,说:“你是我的人,谁也不能瞧,知道吗?”
楚钰秧嘟囔了一声“霸道”,然后将两条胳膊从桎梏中抽/了出来,主动抱住赵邢端的肩膀,说:“嘿嘿嘿,是我的了。”
赵邢端忍不住又在楚钰秧腰上轻轻掐了一把,说:“你就不能好好笑?”
楚钰秧不理他,还在自己一个人闷笑。
笑够了之后,两眼亮晶晶的瞧着赵邢端,认真的说:“我赚发了。”
“什么?”赵邢端问。
楚钰秧说:“我对比了一下,觉得端儿是最好看的,虽然以后不能瞧皇帝、平侍卫、紫衣美/人,还有林百柳,不过端儿比他们长得都好看,而且端儿最厉害,我还是赚发了的!”
赵邢端额头上的青筋又蹦出来了。
楚钰秧这么一数,赵邢端觉得自己日子还真不好过。
赵邢端一阵无奈,忽然抄住楚钰秧膝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说:“太晚了,回去睡觉罢。”
楚钰秧嘿嘿嘿的笑,然后点了点头。
赵邢端抱着他,准备从花园绕回房间去。
楚钰秧老老实实的叫他抱着,说:“咦,端儿,那边是什么?好像女鬼啊,三更半夜的。”
赵邢端听他一说,回头瞧了瞧,这不瞧还好,一瞧脸色顿时黑了。
就瞧不远处有个朦胧的亮点,是有人掌着灯在花园里走。那人穿着一身白飘飘的衣服,打眼一瞧,真有点像女鬼的模样。
楚钰秧无意间瞧见,再仔细一瞧,并不是女鬼,而是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
楚钰秧伸着脖子瞧,赵邢端说:“没什么好看的。”
“王爷!”
白衣女子显然也瞧见了这边的人,立刻快步走了过来。她手里拎着一个灯笼,看起来非常年轻水嫩,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见到赵邢端又惊又喜,满脸都是高兴的表情。不过女人再一瞥,就看到赵邢端怀里抱着的人。
女人表情一僵,随即看清楚是个男人,又松了口气,不过脸上流露/出些许的不甘心和嫉妒。
楚钰秧也打量着女人,问:“这是谁啊?”
怎么赵邢端的府邸里还有女人?穿的又不像是丫鬟,更不可能是赵邢端的妈了,也不像是赵邢端的姐妹。
赵邢端黑着脸,一时没有回答。
那女人一见,微笑着说:“我是王爷的侍妾,我……”
女人没有说完,看到赵邢端寒着的脸色,浑身一哆嗦,竟然说不下去了。
楚钰秧顿时瞪大眼睛,瞧着赵邢端。
赵邢端冷冷的瞧着女人,说:“你到这里来做什么?谁允许你过来的?若是不能安分度日,明日就回宫伺候皇太后去罢。”
女人立刻泪眼汪汪的盈盈跪倒,说:“王爷开恩,请您不要赶妾身走,妾身想要一生一世的服侍王爷。”
“嘶……”
赵邢端胳膊一阵钝痛,低头一瞧,楚钰秧正露/出一口白牙,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胳膊,恐怕是生气了。
赵邢端哪里敢停留,再不管跪在地上的女人,立刻往自己的房间走,进了屋关上/门,将楚钰秧放在床/上。
楚钰秧也是够毅力,一路上都咬着赵邢端,竟然不松口。这会儿被放在床/上了,这才勉强张嘴。
赵邢端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说:“让你给说中了,我今天果然被小狗给咬了。”
楚钰秧不搭理他,从床/上跳起来就要走。
赵邢端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他给压了回去。
楚钰秧开始大嚷大叫着要走,赵邢端一阵头疼,低下头就堵住了楚钰秧的嘴唇,不过舌/头刚往里一送,立刻就被楚钰秧给咬了。
赵邢端的舌/头本来刚好,这会儿又破了……
赵邢端可不敢再让他咬了,这还没解释呢,再咬的不能说话了,恐怕误会会更大。
赵邢端赶紧抱住人,说:“你听我解释,那是我母后塞过来的人。嘶……”
端王爷的胳膊又被咬了。
赵邢端赶紧说:“母后成天要给我物色/女人,我推了几次,觉得麻烦,所以才收了两个……”
说到这里,端王爷又抽/了一口冷气,这回楚钰秧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赵邢端倒是不觉得很疼,就是这一咬,就觉得下面有点蠢/蠢/欲/动。
“还两个!”楚钰秧在他脖子上留了一排牙印,气得脸色通红。
赵邢端知道现在不是蠢/蠢/欲/动的时候,赶紧继续解释说:“我绝对没动过她们,就是让她们住在后院了。我明日进宫,就把她们送回去。”
赵邢端可是聪明人,那两个女人都是皇太后塞/进来的人,虽然出身不见得多高贵,肯定是做不成端王妃的,但是一旦碰了,恐怕肯定是要一直留在府里给个封号的。
赵邢端本来就打算着,留一段时间,然后找个理由把人打发回宫里去,这样也好给皇太后留足了面子。若是皇太后一送人来,他立刻就送回去,那也说不过去。
如今倒好了,没成想那女人竟然自己跑到前面的花园来大半夜遛弯,还让楚钰秧给撞了个正着。后院的女子平时都不能过垂花门,更别说前院了,这回赵邢端倒是有了充足的理由。
只是赵邢端头疼不已,他好不容易和楚钰秧把话说开,没想到连半天都没有,就把人给惹生气了。
赵邢端低头在他额头上眼睛上连吻了好几下,说:“乖,不要生气了。”
楚钰秧不理他,翻身面向里,然后和衣闭眼就睡。
赵邢端不敢弄他,等他睡着了,才帮他把衣服脱了,给他盖上被子。
楚钰秧晚上闹腾的太晚,第二天就醒不过来了。赵邢端一大早就进了宫去,让滕衫和林百柳照顾楚钰秧,一定不能让楚钰秧出门,就留在府邸里。
赵邢端风风火火的进宫,林百柳瞧着端王爷急忙忙的背影,问滕衫,说:“王爷的脖子……”
滕衫当然也瞧得清楚,那一片的牙印……实在是……醒目极了。
今日不用早朝,赵邢德难得没有早起,不过侍从找急忙慌的进来,在帘帐外面禀报,说:“陛下,端王爷来了,说是有要紧事情。”
“知道了。让他在外面候着。”赵邢德说。
赵邢德翻身,他身边还躺着一个人,当然就是平湫。平湫没有醒,脸色有点发白,果然是生病了的样子。
赵邢德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就起身自己将衣服穿上了,没有找/人来伺候。
平湫身边失了温暖,很快就皱了皱眉醒过来了。他睁开眼睛,发现赵邢德在穿衣服,立刻爬了起来,说:“陛下,臣伺候陛下。”
赵邢德笑了一声,扶着他肩膀,让他躺下,说:“你身/体不舒服,好好休息罢,一会儿让太医过来再给你瞧瞧。等你身/子好了,再伺候朕不急。”
赵邢德最后一句说的暧昧,当然不只指让平湫伺候自己换衣服这么简单。平湫脸上一红,顺从的躺下。
赵邢德说:“端王/进宫来了,我去见他,一会儿就回来陪你。”
赵邢德很快出来了,见了赵邢端一愣,一眼就看到他脖子上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