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买一些黄色玫瑰来种上,一样是花,有什么不一样?”任嫣冷笑一声,弯曲着手指,血肉被刺伤的痛让她的双只手微微颤抖。
在园丁惊骇的眼神中淡漠离开,她是疯了,这一切都是言溪逼的,为什么不肯施舍给她一点爱,还要在她面前高调秀恩爱?
回到卧室,任嫣找来医药箱,开始给自己处理伤口,双手都不同程度的受伤,哪只手都不能照顾好另一只手,拿起双氧就直接倒。
“嘶”不是一般的疼,她整张脸皱的变形,眼泪也忍不住掉落。
摊开血肉模糊的双手,泪滴在上面就像在上面撒了盐,更疼了。她无声哭,脸埋在二手的掌心,把血都糊到了脸上,都不顾。
以前她从来不会拿任父来压他,因为她知道他很好强,爱面子,不喜欢被人说靠女人,所以她不敢提任父,怕他敏感,难受。
一再的忍让,最后他都做了什么?
过了几天,一切准备妥当,言溪就风光的领着蒋欣儿搬回来了,他斥巨资打造的全新装饰,果然让蒋欣儿惊喜不已,在客厅抱着他的脖子又笑又跳。
“言溪你太不公平了,你不能这样对我,爸爸知道了不会原谅你的。”任嫣瞪着那双看起来大的有些不正常的眼睛,眼中的泪光闪烁。
随后跟来的园丁在门外敲了敲门,“太太我来了,现在是不是把钱给我,下午我刚好要出去?”
“言哥哥,呜呜,任姐姐是不是不欢迎我回来,她的样子好可怕。”蒋欣儿瑟缩着身子偎在他怀里,垂着眸好像不敢看任嫣。
“闭嘴,我有今天的成就地位,靠的是我自己的真本事,不要拿父亲来向我施压,现在任氏能有这么大的规模和实力,都靠我在支撑,”言溪眼神阴鹜,面目狰狞,额上的青筋突起,声音狠厉,“所以我要做什么决定,没有人可以对我指手划脚,就算父亲在世也一样,明白了吗?”
应该是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声,任嫣从楼上下来,穿着睡衣裙,披头散发,眼窝深陷,脸色煞白。
抬起头看了眼门,再看一眼自己的手,任嫣从沙发上站起来,嘶哑着声说:“等一下,马上来。”
慢慢的像个幽灵似的飘到他们面前,声音幽怨的问:“言溪你为什么把这个家弄得面目全非,这是爸爸留给我的家,你怎么可以为了这个女人把它毁了?”
被纱布裹着的枯瘦的手指指着蒋欣儿,差点指到她的脸上,言溪一把打开她的手,怒吼:“你疯了吗?谁让你靠近欣儿的,你吓着她了,不要一再挑起我的怒火。”
“去楼上看看,卧室也变动了一下,不知道合不合你的意。”言溪宠溺的搂着她轻笑,低头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在浴室里拿毛巾擦干净脸,她才去开门,顺便把钱给了园丁,“有多的你就自己留着,不用找回来了。”说完就关上了门。
看了眼手里沾满血的红钞票,园丁摇头叹气,这又何苦呢,最后还不是折磨自己,又没人来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