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冰旋一声惨叫,只见她如玉般剔透的掌心,因为沾了药物,开始慢慢的红肿,甚至发出滋滋刺耳的声音。一股刺鼻的气味,也弥漫在气息中。
“都别动!”几名小宫女都吓到赶紧忙上前帮她,但被易成墨开口紧张的制止。他随即也没有怠慢,连忙去取出随带的药物,欲要帮冰旋先止住手上发作的药性,可哪知她却不识好人心。
“你别碰我,走开!”冰旋忍着痛苦,气愤的将他手甩开。但因为手上难忍的痛苦,她明显有点瑟瑟发抖,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一定是郝若初和易成墨联手设计了一切,这会害了她,还想做好人,简直岂有此理。
“公主如果不想这只手残废的话,最好及时配合微臣,否则神仙都救不了你这只手。”易成墨一脸严肃的说道。如若不是职责所在,他才懒得去理会她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
小小年纪蛮横无理也就罢了,且还这般心狠手毒,真不知道这些皇家子弟,都是怎么教出来的。
冰旋皱着眉头,一脸气愤中又带着不甘心。眼看手心红肿的越加厉害,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郡主的伤,公主应该有所耳闻。眼下公主正当年华,毁了一只玉手,便是毁了半辈子,公主自己看着办吧!”郝若初看出冰旋的犹豫,于是她也适时的说道。
以冰旋刚才的表现,已经可以肯定,她并不知道那个瓷瓶中是什么药物,否则她不至于这般冲动,不顾自己的安危去冒险试用。所以这件事的真凶,肯定还另有其人。
“倘若你们敢对本公主不利,本公主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冰旋无奈之下,还是识时务点比较好。但她的犀利刻薄的气势,却丝毫没有减退。
郝若初是懒得搭理她的刁钻,所以只是反感的瞥了她一眼。要不是想查明原因,我才懒得救你。
在易成墨简单的处理后,冰旋的左手已经缠上了厚厚一层纱布。因为没有破损,很庆幸没有到溃烂的程度。
萧槿晟得知消息后,是意料中的大发雷霆。当然,郝若初又成了那个他出气的最佳对象。
“皇后凭什么以一瓶药物,便指认冰旋就是毒害贞岚的凶手。还是,皇后故意想公报私仇?”刚回到凤鸾宫,萧槿晟突然回头一把抓着郝若初的手腕,一脸阴冷的说道。
“臣妾没有皇上想的那么狭隘。公主殿内既能搜出证物,难道还不能够确定公主就是幕后真凶嘛?”郝若初也绷着一张小脸,气势并不输他几分。
原本不管冰旋跟这件事有无关联,她确实想把事情推在冰旋身上。可没想到,居然真在她那里搜到证物。可真相貌似并非表面那么简单。
“如冰旋是真凶,那她为什么还要将物证藏在身边,她为什么还无知的用毒药伤害自己,难道你没长脑子嘛!”萧槿晟更加气愤的斥道。
“皇上说的不无道理,但也不能排除公主用的是苦肉计。”郝若初一脸无情的说道。谁知道冰旋那个心机深重的人,会不会是意识到自己无路可退,无奈之下选择苦肉计这个法子。s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她还是宁可相信凶手另有其人,也不信娇生惯养的堂堂公主,会选用这种恶劣的方式自残。
“朕看你是查不到线索,便乱咬一通了。”萧槿晟一张俊脸,冷沉的令人浑身发毛。估计也只有她这个脑子残缺的人才能想到有人用这种愚蠢的手段来自残。
“皇上既然急于真相,却又不信任何推断,敢问皇上是何用意?莫非只有说是臣妾所为,皇上才会毫无疑问的相信?”郝若初就是奇了,只要是自己把罪责推出去,不管是什么理由,最终都会变成她的借口。好像事情处处就是争对她来的。
果然,贞岚的出现,彻底败露了萧槿晟那颗虚伪的心。
萧槿晟瞥了她一眼,随手甩开她的手,双手负后,一副气定神闲的说道:“朕的要求很简单,合理的推断,查明真相以及幕后凶手。至于今天这样的事,朕绝不希望再发生,否则一切论罪处置。”
萧槿晟留给她一记阴冷的眼神,随即便拂袖而去。
萧槿晟也承认自己过于急着寻找真相,还贞岚一个公道。可又不能置冰旋于不顾,况且这件事本就存在疑点,他不能任由郝若初无理的推断,将罪责全部推在冰旋身上。
郝若初心里怄着一口气,在原地站了半响都没有动弹。萧槿晟越是想把罪责指定在我身上,我越是要查明真相。
“来人,去查一下近两日出没旋清阁的人,一个都不许落下。”郝若初一脸严肃的吩咐道。随即便进入她的若有所思中。
旋清阁也就是冰旋所居住的宫殿,由于冰璇被禁足,所以出没这里的人也是屈指可数,这样一来,为侦查动力也要减轻了不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