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被骂的晕头转向,唯唯喏喏的应了。
不一会,吕氏和锁嫂撑着伞服侍着安木到了外客厅,让聂氏留在书房外。到了外客厅后,听李进将这话又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
“既是大父给请的先生,必是要好好的招待。”安木听到苦涯先生为自己家请了先生,喜上眉梢,嘱咐了李进后又问道,“但不知除此之外大父可有甚话交待没有?”
“苦涯先生就问了问你和大郎最近在读什么书,吃的怎样,睡的好不好,家里有没有甚不周到的地方。又让我带回了十几銙团茶来,旁的就没说啥……”李进小心的解开一个包袱,将匣子里的茶叶递到了安木身前。“苦涯先生说,这茶叶不是甚值钱的玩意儿,让大姐和大郎莫要省着吃,没有了只管让我去陈州取,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安木听了这话,只觉得一股暖流涌到了心里,用力的点点头。
又过了一会,李进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拍了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倒是忘了一件稀罕大事。”
“何事?”安木笑吟吟的问道。
“咱县里出事了!”虽然是在家里,李进还是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前几日,县里不是枷了几个杀牛的回子吗?却是枷了六个,死了四个,剩下两个半死不活的。现下县里闹的不可开交……”
“你说甚?死人了?”安木蹭的一下站起来,这事前几天书屋开业的时候她曾听苦涯先生特意问过魏县尉,当时她就觉得刑罚过重,不过是杀几头牛罢了,哪里就用得着上大枷了?虽然按宋朝的律法杀牛者要处死,可是纵观宋朝三百二十年,因为杀牛而杀人者廖廖无几,大多是让人向官府赔钱了事。
李进撇了撇嘴,“这些回子们,最是不爱惜牛羊,专为了一饱口腹之欲随意宰杀耕牛。依我看,死几个倒还真是好事,倒是治治那些回子们歪气……”说到这里,话题一转,又说道,“说起来,回子们虽然有不对的地方,可是大老爷处置这件事也着实冒进了。先是令人打了三十大板,然后又上了大枷,放在衙门外专人看着,不许吃喝。夜里回子们过来送吃食的,被打伤了好几个。说起来倒是可怜的很呐,又不是犯了什么天大的罪,怎么就不许人吃喝呢?”
“枷到第三日,有两个就受不住了,回子又请了老师父过去求大老爷,也不知怎地,被大老爷乱棍打出。枷到了第四日,就死了一个……大老爷这才着了急,派人将回子们放下,谁知不过半日又死了三个,剩下的两个不过是灌了参汤在吊命罢了!”
“众回子心里不服,鸣锣罢市,聚集了数百人闹到县衙前,叫嚣着要大老爷出来偿命!”听到这里,安木只觉得心惊肉跳。她想起张文学曾问了苦涯先生,若是有人闹事当如何,苦涯先生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莫非?安木悚然一惊!这可是四条人命啊?这不是猫狗不是牛羊,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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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舌尖上的中国2,从头哭到尾!呜呜,这么多的美食我一口也吃不到,没法活了,人生毫无意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