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沈小雅故作得意洋洋的说道:“安乐你不知道,大皇子得知你被罚去了染间,那可是气的脸都绿了,这不才派人把你从染间调回來,且还派人特地给你送了护手的灵药,据说这灵药不止是价值连城,且只有皇后娘娘和贵妃才配具有,可想大皇子对你是时刻挂念,且爱护的很。”
宋安乐也看出,沈小雅是故意用高元尚來气那些不甘心的佳丽,所以她也不再惊奇沈小雅的话。
这时梅心意识到,反正沈小雅已经先拉开了话題,为了避免她们逼宋安乐做事,于是她也跟着说道:“可不是嘛,咱们小主今早不小心弄伤了玉手,大皇子正巧前來看望小主,得知小主玉手受伤,大皇子是心痛万分,沒想到这会灵丹妙药都送來了。”
沈小雅又吃惊的说道:“原來是这样,我说大皇子怎么平白无故的派人送什么护手灵药來,原來是得知安乐受伤,所以才送來温情的。”
梅心是尽量的附和沈小雅的话语,所以她又倍加关切的说道:“小主您可要听从大皇子的交代,万不可动手做事,万一让大皇子知道了,咱们可担待不起杀头的罪名。”
宋安乐知道她们俩一唱一和,都是为了她好,可是拿高元尚來做題,未免也太过了点,以这样的情势,她是很难和高元尚划清界限,可是对着她们的好意,她又不好不领情,于是她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了。”
“贱-人就是矫情。”朱佳丽一副嚣张跋扈的架势,并一脸轻蔑的说道:“可就算再矫情,也蜕不去自身的低贱。”
“说的可不是嘛;”盏菊气不过,她也一副得意洋洋的嘲讽道:“有些人生的低贱也就罢了,就连这说出來的话,都低贱不能入耳,真是可悲又可怜。”
“你...”朱佳丽顿时火冒三丈,面胀通红,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所以她压制内心的气愤,又一副嗔怒的说道:“你一个小小贱婢,主子们说话,哪有你说话份,不懂规矩。”
“來人。”朱佳丽仰头吩咐道:“把这不懂规矩的贱婢拉下去重打二十板子,顺便再教教她,什么叫做主仆之礼。”
盏菊吓得赶紧忙躲宋安乐身后,虽然她一时冲动顶撞了朱佳丽,但也不至于受这么严重的责罚,所以她相信宋安乐也不会轻易任由朱佳丽这么做。
“慢着。”宋安乐及时的阻止,也一边走上前几步,又淡和的说道:“朱佳丽身份尊贵,怎可跟一名小小贱婢动怒,万一不小心伤了身子,怕是万般不值,况且盏菊是妹妹身边的人,宫人有错,妹妹也有脱不开的责任,如若朱佳丽一定要罚盏菊才能消气,那朱佳丽不如就罚妹妹替其代过。”
朱佳丽本就在气头上,哪里受得了宋安乐这般将激,所以她满颜怒色的怒‘哼’了一声,随即又气愤的说道:“你以为本主不敢嘛,來人,宋小主对宫人教管无方,特罚十个板子做警告,如若再犯,重罚。”
宋安乐还是一副淡定的站着,对于朱佳丽的暴怒,她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她却并不打算任由她嚣张跋扈,于是宋安乐瞟了眼一旁的梅心。
对于梅心來说,宋安乐的眼神,就是无言的暗示,所以她走在宋安乐身旁,也一副淡定的说道:“小主,这是大皇子赏给您的灵药,奴婢知道了。”
宋安乐也不相信你挨罚后别忘了用上,不然大皇子晚些天过來时,又该生气了。”
“梅心待大皇子來时,你先婉言回绝了大皇子,就说婢女不便觐见,他日婢女定亲自前去永福宫请罪。”
梅心颔首说道:“,朱佳丽就算是再气愤不平,也不至于置高元尚的颜面不顾,况且她在明知高元尚会前來看望她的情况,还敢重罚她一个同等级的人,她怕也难逃罪责,相信朱佳丽这点应该能领会。
“还有,年后五皇子将迎娶一位侧妃,皇上下旨以五皇子婚事为先,并将你们竞选的时间,暂时延后,所以你们不必焦急,趁着时间尚多,你们也都多学习一些宫中的礼节,争取为自己赢得一片较好光景,也为咱们秀女院争争气。”
陆令荣身为秀“少拿大皇子來压众,有本事登上皇妃之位,那时再嚣张才算真本事。”朱佳丽怒‘哼’了一声,便拂袖离去,她当然知道孰轻孰重,总不能因为一时之气,毁长远路途。
“都散了吧,各忙各的去。”张佳丽还不忘为朱佳丽收场,但留下话后,她也匆匆忙忙的离开。
盏菊气不愤,所以她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咱们小主不仅要做皇妃,将來还要皇后给你们瞧瞧。”
“说什么呢?”陆令荣阴冷的音声从后传來,只见她已经如雕塑般,站在盏菊身后。
盏菊闻言是明显的震惊了一下,她赶紧转身连连颔首说道:“参见陆司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