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心中惊诧而又兴奋,杀气被激发出来,双眸如电,犀利无比,再也不见了方才那人畜无害的锈色光芒,一股股浩瀚的真气攒射出去。
但无论唐河如何的催发真气,都被萧强从容不迫的截杀。
“不好!”
唐河心中冷飕飕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竟然是一位筑基期中期巅峰高手,虽然他与我是同一级别,但巅峰境界的修为比我要高出很多。”
“但是,我绝对不会服输的。”
唐河桌子下面的一只手忽然伸出去,一把拉住了唐冬青的手。
唐冬青是筑基期前期巅峰高手,十分的厉害,被唐河拉这手,真气源源不断的输送进了唐河身体中,与唐河的真气合二为一,狂涌向十颗骰子。
如此一来,战局陡然焦灼起来。
“卑鄙!”
红姐看出了端倪,什么也顾不得了,纤柔小手一把抓住萧强的大手,源源不断的真气输送进了萧强的身体中。
红姐如此主动的拉住萧强的手,惹来了看客们的一片笑声。
“看啊,红姐耐不住寂寞了。”
“萧强果然是红姐的私人助理,关系真不简单了。”
“他们果然夹缠不清。”
萧强很是郁闷,红姐怎么能这么大胆?分明是在败坏我的名誉。
虽然红姐的小手温软如玉,抓在手中,让人爱不释手,心底涌上奇妙的涟漪,身心酥软,但此刻局面危机。唐河又是一等一的高手,怎么能胡乱分心?这不要是玩命吗?
虽然红姐为自己输送真气,是一层好意,但那种无法抵挡的诱惑,却是好心办了坏事。
更何况以自己自身的实力,想要战胜唐河。也有非常大的把握。
萧强忍着心慌,将自己的手从红姐的小手中抽了出来。
“你”
红姐满脸绯红,心慌慌,美眸幽幽,水汪汪无比娇怨,瞟着萧强,好似在埋怨他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萧强向她自信一笑,给了红姐必胜的信念。
红姐看着纤纤素手。刚才握着萧强大手的感觉,温暖而又安全,那种厚实温柔的感觉,激起了心中一片涟漪,格外舒服。
但是,她又对萧强无比娇怨。
她还从来没有遇到一个能对她拒绝的原因,身边的再优秀的男人,只要她勾勾小手。也会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但是,这个萧强。居然连着拒绝她的三次诱惑,每次都是那么决绝,绝不拖泥带水,这反而让红姐对人萧强产生了浓浓的兴趣。
“这个萧强,还真是个奇男子呢。”
萧强没有心思猜测红姐的心思,真气疯狂涌出。与唐河展开了真气对冲。
唐河也是拼尽了全力,醇浓的真气无孔不如,轰炸骰子,只要有一粒骰子被毁掉,那萧强必输无疑。并且唐河是一个破坏者。而搞破坏的人永远比守护的人更加轻松。
更何况,还有唐冬青的真气源源不断的输送进来?
赌桌上出现了神奇的一幕。
那十颗骰子像是被施展了魔法,好似有一只手在不停的摆动骰子,以至于骰子持续了两分钟的时间,仍在飞速的旋转,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所有围观的赌徒都无比的震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骰子怎么转起来没完没了?”
“真是邪门!这到底是豪赌呢,还是在变魔术?”
“我早就说过,这场赌局没有那么简单?不然逢赌必胜的红姐怎么会连着两次掷出十点呢?实在是大失水准,其中必定有诈啊。”
而以红姐、苗诚为首的苗家人,与以唐冬青、唐翼为首的唐门众中人,一个个都呆如木鸡,伸长了脖子,眸子如电,死死锁定那十颗飞速旋转的骰子,眼睛一眨不眨,额头、鼻尖涌上细密的汗珠。
苗家的人,唐门中人都十分清楚,这虽然是一场豪赌,但其实更是一场凶神恶煞的战斗,是强横真气的对比。
扒掉豪赌那层面纱,里面绝对比刀光剑影更加的凶狠。
唐冬青感受到赌桌上那种威猛四射的杀气、浩瀚涌动的真气,惊得双眸血红,脸上青筋暴露,二米多、熊一样强悍的身体不停的打颤。
萧强之强,委实已经超出了唐冬青的猜测和认知。
“这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会这么强悍?”
在唐冬青心里,已经认为唐河很强了,筑基期中期的境界,在唐门内门中也算是凤毛麟角的佼佼者,十分厉害。
筑基期前期和筑基期中期,虽然只是差着一层境界,但是实力却有天渊之别,就算是十个筑基期前期的高手围攻一名筑基期中期的强者,也会被筑基期中期的高手打得满地找牙。
这一点唐冬青深有体会。
想当初,唐河这个毛头小子刚从唐家内门出山时,唐冬青就十分不忿,纠结十几位筑基期前期的高手挑战他。
结果,唐冬青随便伸伸手指头,就把他们打得血肉模糊。
唐冬青从此对唐河千依百顺,再也不敢忤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