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果然脸更红了,抓着那个不安份的大手。
“今天做什么?”他咯咯的笑起来了,大腿压住了她的大腿根部,她能感觉到,某块软软的,温温的地方再次贴到了她的身上。
“要去铺子。”她不敢动,昨夜里的事儿还在眼前,她真的不敢了。她突然想到,丁香丸里有补肾溢气的作用,自己真的错了。
“今天我去,你就在家歇着。”顾仁那声儿听到绮罗的耳朵里,竟然有些心痒痒的感受。脸更红了,她觉得自己身体都僵硬起来了,因为她觉得自己一动不动的,这位却已经身上发烫了。
绮罗不知道说什么,当然也不用说了,顾仁已经堵上了她的嘴,绮罗也就只能由着他了,他们新婚时就分开了,而这么久,他终于回来了,此时,他贪婪的想要她,她能怎么办?当然,当他再贴近自己时,她也明白,她想想他了。
昨晚的激情四射其实让顾仁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的小妻子跟自己一样思念着对方,这一切都让他觉得很满意,那丁香的味道,跟满室的**的味道合成一体,一切反而有了梦幻一般的味道。而此时,清晨微亮室内里,虽然看不真切,但也让他有了真实的感觉,此时他们都不是被空虚的身体所左右,他们此时,就是因为彼此了。
绮罗倒是感觉没顾仁那么细,她是被动的一方,她被顾仁抱起时,她就明白,她也想顾仁了,她也就理解了卢氏,安澜郡主她们突如其来的暴躁。原来有时男人也是一味药,更是一种毒。
当然,与激情四射的相互索取比,她更喜欢此时的感觉,他很温柔,他们细细品味着对方,这一刻舒服极了。也许他们现在才刚刚开始,不过,绮罗突然觉得他们可能有机会能在一起,他们也许能一起一生一世。
他们再起时,已经近午了,不过没关系,顾老爷夫妇一早就出去串门了,顾太太年轻过,也经历过丈夫一出去就半年的日子,只不过,那时老太太在,二太太,姑太太都在,就算再怎么着,她也一早过去立规矩,万不能给他们笑话。当年她就下定决心,等她当了婆婆,她儿子从外头回来,她就不能让自己媳妇受这个罪,怎么着也得让他们轻轻松松的在一块儿,晚点起。
所以昨天就跟儿子说,他们要去看姥姥,让他们别一早起了,而第二天一早,她就坚决的拉着顾老爷躲出去,气得顾老爷没辄,有一早不吃早饭,就去看岳母的吗?不过没法,只能一早就跟着出门,东转转西转转,去街上找了点心铺子,吃了早点,想想老俩口就去了郊外转转,反正也没事儿。
顾老爷就纳了闷,儿子回家,跟他们有什么关系,说不用起来请安了就完了,为什么还要自己躲出来?不过他聪明的不问,一问,老婆一定会开始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说到这儿,必然的还要说老太太、二太太、姑太太当年如何、如何……
他还是别挑事了,带着老妻去郊外走走,其实也挺舒服的。不过,这种事,能不提老太太当年,还算是顾太太吗?于是一整天,顾老爷就又听了一遍老太太,二太太,姑太太的折磨史。
账房外,顾义等在那儿,顾仁和绮罗一块出来的,看到了顾义,顾仁点点头,但并没有说话,直接进了账房坐下后,绮罗对顾义笑了笑,默默的接过丫环手中水,开始煮茶。
顾仁看到了窗台上的草药,不禁也笑了,“养得不错,怎么样,有药用吗?”
“没有,那断肠草,只怕连蚂蚁也毒不死了。”绮罗头也不抬,专心的做自己的事。
“哈哈!”顾仁大笑起来,他心情大好,现在对他们来说,绮罗无论说啥,他都能开心得大笑,转头看堂弟,不管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他都可以当成什么都不知道,直接说正事儿,“你嫂子跟我说了宗学的事,你来操办吧。这是好事,请的先生要请好一点,至于说药学,姑父认药虽说还行,不过性子太软,只怕教不了,你找那严厉的大夫,你嫂子说了,这是大事。”
“知道了。”顾义点头,没想到大哥一回来,大嫂就跟他说了,而他也答应得这么爽快,看看大哥、大嫂的样子,也就知道,他们此时很好了,竟然有些不舒服的感觉了,“程老公爷怎么样?”
“伤得挺重的,程家会没事的。”顾仁知道顾义在说什么,不过他不会跟顾义说太多,只用安他的心就可以了。这次程家没事,他们供应的药品就应该也没事儿,所以其实她说的就是大家都没事了。
绮罗专心的煮着茶,就好像这对兄弟说什么都跟她无关,她心里最重要的就是面前的这壶茶了。她做什么事都是这样,专心致志,看上去她的脸,宁静的跟块美玉一般,晶莹而圣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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