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亮出兵佯攻安市城的档口儿,苏宁突然接到了来自于长安城的李二陛下的绝密信件,来使说是只有苏宁可以看,其他人都不可以看,而且苏宁也只能把其中的消息透露给张士贵和张亮两个人,别人都不要说。
苏宁很疑惑,这到底是什么消息,弄得那么神秘,只有最上面的三个将军才可以知道,打开信件一看,是两封信,一份是李二陛下的信件,还有一份是李泰的,看到这里,苏宁的心脏猛烈的跳动起来,按耐住性子,先打开了李二陛下的信件,李二陛下的信件没有出乎苏宁的预料,就是嘉奖和期望。
嘉奖苏宁在极端危险的情况下突袭成功,抓捕了高句丽的王高建武,现在大唐的这一轮攻势完全获得了圆满成功,西突厥战场大获全胜,基本扫清西突厥的抵抗,西突厥大可汗阿史那泥孰被活捉入京;薛延陀战场虽然有些小波折,但是最后也获得了全胜,薛延陀大可汗夷男是第二个被抓的,第一次突袭的时候被他跑了,他的儿子做了替死鬼,第二次被程咬金亲手活捉。
现在辽东道战场上苏宁也立下了大功,成功活捉了高建武以及他的一家子,功莫大焉,大唐三个战场同时获得巨大胜利,同时活捉三个国家的王,简直就是一个前无古人的战绩,足以彪炳史册,千古留名云云,此战之后大唐天威必将远扬四海,再也没有一个国家敢于和大唐作对,同时两线作战为兵家之大忌的说法也被大唐成功无视,大唐三个战场都获得了全胜。
而且苏宁还联合海军攻取了高句丽的三分之一国土辽东半岛,斩断高句丽一臂,使得大唐对高句丽形成两面合围的态势,为未来大军出动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实在是超出了他所要求的太多太多,相比之草原上的辉煌胜利,大唐辽东战场这仅仅投入了五万兵马的战场更加值得褒奖,更加值得颂扬,等大军完胜消灭高句丽之时,李二陛下必将亲自出城迎接凯旋之军。
然后就是一些期望和期许,战斗到了如今了,你们已经尽力了,无论是马步军还是海军都已经尽力了,精疲力尽了,可以休整,保全辽东半岛就可以了,秦琼那边也立下了大功,不仅仅收复了营州失地,还把大逆不道助纣为虐的契丹部落给灭掉了,也立下了大功,此次论功,辽东道行军必将为首功,接下来只要保住成果就可以,不需要再一次进军。
至于苏宁提出的辽东半岛发展纲要已经交给群臣商议,不日就可以提出一份完整的意见,然后官员也已经在选拔中,不日就可以送到;对于援军的要求是一定会满足的,因为大唐不久之后对高句丽的灭国之战也将从辽东半岛进行一个方面的进军,那个时候苏宁还会是统帅,还是以秦琼为总管,苏宁为副总管,同时进军,两路夹击高句丽,一举灭之。
再接着就是特别提出来的也让他关注一下李泰的信件,自己的信件被看到是无所谓的,但是李泰的信件阅完即焚,只能记在心里,如果有什么要求可以另外通过血滴子的绝密渠道发送过来,至于张亮和张士贵只可以通过口头告知,其余人等一概不许告知。
苏宁已经预感到了李二陛下和李泰要说的是什么,打开了李泰的信件,看到了那略微有些不太对劲的字迹,有很多细细小小的倾斜,一看就是颤抖着的手写出来的信件,阅读了一会儿,苏宁一拳头捶在了桌子上,终于成功了!
没错,终于成功了,大唐贞观十年五月初三,世界历史上第一门可以用在战斗场合的火炮终于试验成功了,由李泰亲自主持,在一个远离长安城的山谷中,周围被玄甲军牢牢护卫住,连鬼都不敢接近的程度,工部主持生产研究的第一门火炮,第一门解决了内部螺旋纹的火炮安装上了特制的大轮子,可以由两匹战马拖动的火炮登上了历史舞台。
五个工部墨家子弟围在火炮周围,擦拭炮身,填装火药,填装实心弹,准备引线,对准那一堵作为目标的以土石混制、坚硬程度足以达到长安城城墙的八成,厚实程度是长安城城墙的一半,准备完毕之后,李泰亲自下令点火,随着火线一点一点燃烧殆尽,那几个墨家子弟早就准备好了棉花塞进了耳朵,然后又用手堵住了耳朵。
周围的一些玄甲军虽然也接到了命令,不过大多数玄甲军都有些瞧不起这些墨家子弟,觉得大男人搞这个东西实在是有失体面,要不是李泰的严令,他们根本不会选择塞棉花进入耳朵,不过既然泰大王这样命令了,他们也就照做就是了,不过是不是真的做到了位,还没什么说法,所以呢,也就那个样儿。
当惊天动地的声音响起来之前的两秒钟的时候,一匹战马不知为何受惊了,突然冲向了火炮的位置,在零点五秒钟之后,两个玄甲军士兵不顾一切的追逐过去,又是零点五秒之后,一个墨家子弟看到了这一幕,提起长矛奋不顾身地冲到了火炮的正后方准备阻止这匹胆大包天的战马,发誓要给它一点颜色看看。
接着,火炮发射了,惊天动地的巨响之后,除了那惊人的一幕之外,还有其他一些配料,比如那匹战马由于距离比较接近,被火炮的巨大声响活生生的震死了,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七窍流血,嘶鸣一声之后气绝身亡,而那两个追逐的玄甲军由于棉花没有塞进耳朵里面,被巨大的声响给震得昏了过去,整个颅腔内都是一片耳鸣之声,昏迷不醒。
而那个英勇的墨家子弟责备火炮的巨大后坐力所带来的炮管子后冲直接撞到了屁股上,一声惨叫之后,这名英勇的墨家子弟被撞飞了,估计没个几个月的修养,屁股是不能用了,但是由于火炮试射之后的景象太过于惊人,导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了那堵实验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