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是吧?我在这之前真的是只在传说中听过您的名字,没有真正面对面的见过,我也曾经幻想过好多次和您见面的场景,却没有想到咱们竟然是在这种地方见面。”
“不过想想也是,在隐海中见面,放眼全国乃至全球都没多少人能做到。我能在这里,说实话,还真的是要感谢您,不是您的话,我都难以走进这里。”
“刚才听您的意思,是在说秦韶是我害死的?不对吧,您刚才不也说了,秦韶是外国人杀死的,我还知道那个外国人叫桑迪。”
“对,以前就是秦韶办的幽灵车道中最出名的四骑士之一,您要是不清楚的话,我再解释的详细点,这个所谓的四骑士,都是这次和我赛车的那个家伙巴赫的徒弟,他们之前就都是跟您孙子秦韶后面的。”
“我那,原本作为一名党员干部,市委书*记,平常是没有您的工作忙,但也不能说清闲吧。”
“我哪里有时间去参加什么赛车,可没办法啊,是秦韶非要死气白咧的求我比赛,我回绝了几次,他依然纠缠不休,还说什么我要是不比赛的话,就是丢整个华夏人的脸。”
“您听听,他都把这事上升到国家荣誉,民族荣誉的高度了,我能拒绝吗?我想,这可能都是您平常耳提面命的结果,让秦韶才能有这么高的思想觉悟。”
“他连个党员都不是都能有这样的觉悟,我能比他差吗?所以我经过再三考虑后就答应了,您可别多想,我这真的是没有别的任何因素,纯粹是被秦韶兄台感动了。”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秦九鼎脸色已经变得很阴沉。
韩樵薪心里早就乐开花。
徐中原和周奉前却是保持沉默。
砰!
秦九鼎猛地拍案,怒视着苏沐厉声喝道:“苏沐,你当这里是哪儿?是能任你颠倒黑白的地方吗?你怎么就敢在这里贫嘴?”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党员干部,有你这样的党员有你这样的市委书*记吗?一点都不稳重,我看你的升迁有问题,应该严查!”
“秦老头,话不能这样说,你要是这样说的话,知不知道会得罪很多人的!”
“苏沐从基层一步步走到现在,这些年所做过的每件事情都是有据可查的,都是有根有据的,你敢说他的升迁有问题。”
“我敢说,他要是有问题的话,全国没问题的就没有几个!再说你要是不信的话,大可去中组部,看看他有没有问题!”
“只是奉劝你一句,在没有调查清楚前,不要乱说话,乱扣帽子,免得贻笑大方!”徐中原轻轻的将眼前的茶杯端起,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后,波澜不惊的放到桌上。
“我徐中原还没有死,不能容忍任何人诬蔑我的孙子!谁想要动苏沐,除非拿出证据来,否则我决不罢休。”
“说的就是,九鼎啊咱们都是那个年代走过来的,应该都清楚证据的重要性。这事啊,你要是有证据就拿出来,没有的话就别乱说话,还是听苏沐继续说下去。”
“再说他说的很好嘛,我听着秦韶还是个不错的孩子,能够在做事的时候,嘴边时刻挂着国家民族大义,这样的年轻人应该值得肯定和表扬的。”周奉前笑眯眯的说道。
这两人一唱一和,秦九鼎眼底冷光闪烁却没再较真。
“苏沐,照实说,不要再玩文字游戏。”韩樵薪咳嗽了一声说道。
“是!”
苏沐面对着韩樵薪的时候是非常尊敬的,这种敬意是发自内心的,韩樵薪自然也能感受到。
说实话他心中是很满意的,毕竟他也是见过秦政的,而在秦政身上,韩樵薪就没有得到像是苏沐这样的尊敬。
秦政别看嘴上说着很和气,可话里话外的那种高傲却非常刺眼。
秦政果然不如苏沐啊!
韩樵薪心里有数后,心态自然而然便有所偏向。
“其实我也很清楚,要不是因为秦韶的事,这辈子估摸着都没有和秦老这样说话的机会,可现在既然有,我就要很认真严肃的回答您的问题,争取解您心中的疑惑。”
“秦韶和我之间是有矛盾的,但这样的矛盾是谁造成的,您要是不清楚的话可以回去问问秦政,他自己心知肚明。”
“在和秦韶的几次矛盾交锋中,我都没有给予应有的严惩,这便是我看在他是秦家人的份上放过的。”
“可这次秦韶做的有点太过分,他名义上是要巴赫和我赛车,实际上呢?却是要让巴赫谋害我的性命,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给我来什么公平比赛,他就是想要我死!”
“关于这点我是有证据的,巴赫为了防范秦韶说话不算数,出尔反尔,将他们的每次通话和每次见面都拍摄下来,这份资料我已经找到。”
“不过您别误会,不是我要找到的,而是巴赫家族那边有人送过来的。”
“他们不想要让巴赫死的不明不白,他们想要借我的手给巴赫索要说法,因为他们认为巴赫就是被秦韶陷害死的!”
“秦老,韩主任,我苏沐自问从政以来,行的端走的正,踏踏实实做事,本本分分做人,我脑子里面只有为人民服务的信念,我无心为别的琐事纠缠。”
“要是说能够选择的话,我宁愿就这样心无旁笃的干工作,当个人民公仆直到退休!秦韶不是我杀的,他是被桑迪杀死的,而我要不是命大,差点也送了命。就这点,我倒是希望韩主任能够为我讨回公道。”
苏沐稍作犹豫,话语陡然凌厉似刀。
“谁说国家正厅级干部就不是干部,谁又能肆意裁定他们的生死!”